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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柳州钢铁集团有限公司(简称“柳钢”),一艘紧跟钢铁工业发展潮流,向海行进的钢铁巨轮。经过60多年的积淀,柳钢已发展成为我国华南、西南地区乃至泛北部湾经济圈特大型的钢铁联合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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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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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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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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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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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建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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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日报》头版头条刊发《柳州惊奇——践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调研记》 深度报道柳钢集团绿色发展生动实践

发布日期:2021-04-20

发布者:

   编者按:4月19日,《经济日报》头版头条刊发《柳州惊奇——践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调研记》,用万字长文深度剖析柳州的发展成就。报道称,作为广西最重要的工业城市,柳州坚决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指示精神,在推动产业优化升级上下功夫,在转变发展方式上下功夫,在提高创新能力上下功夫,走出了一条绿色可持续发展的新路子。该文对“要柳钢还是要柳州”以及柳钢集团“三废”治理成效等内容进行大篇幅深度报道。以下是报道摘要。
  “要柳钢还是要柳州”,一场大讨论带来怎样的冲击与抉择
   往事并不如烟。有那么一段时间,柳州这座城市是灰头土脸的,甚至在全国挂了号。那时,顶着全国四大“酸雨之都”的帽子,柳州人难堪得抬不起头。
   与柳州工业历史博物馆毗邻而建的柳州生态宜居馆里,一封1991年读者给当地媒体的来信这样写道:
  “仅5月底一场酸雨,市郊农作物受了不同程度的危害。柳北郊外白露、长塘乡屯的瓜地菜地被酸雨袭击后严重枯萎;市红星园艺场职工种的数十万株西瓜、蜜香瓜,叶子变黄,藤蔓枯干。尚未成熟的瓜果纷纷脱柄,就连蔬菜基地的辣椒、西红柿、四季豆也全枯死了……”
   “人一旦被酸雨淋了,头皮就会发痒,皮肤就会起疹子。雨水最酸的时候,都能接近食醋的酸值。”干了30多年环保的柳州市生态环境局副局长赵福对当年的场景记忆犹新,“典型的‘十雨九酸’,市区周边许多山峰变成了光秃秃的‘白头山’”。
   柳州地处盆地,常年静风频率高,大批工厂又坐落于市区,混杂在居民区中。位于城市北部上风处的几家大型重化工企业,排放的大量二氧化硫废气难以散去,是城市雨“酸”的主要原因。化工、冶炼、造纸、食品等生产企业,长期超标排放废气、废水、废渣,严重污染周边环境。
   不仅如此,燃烧劣质煤会释放出大量的二氧化硫。那时的柳州市区,几乎家家户户都烧煤,深受其害的市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酸雨的制造者。
   每一场酸雨,柳州人心里也是酸酸的,都会催生出一股城市焦虑。酸雨要是不治理,这个城市是没有前途的!然而,工业城市必须发展工业,发展工业必然产生废气废水废渣。这岂不是“压下葫芦起了瓢”?鱼和熊掌能兼得吗?柳州市的决策者面临着要工业经济还是要生态环境的艰难抉择。
   权衡不仅在政府层面。
   柳钢、柳化、柳电,这3家大企业既是纳税的排头兵,也曾并称为柳州三大污染户——一边在贡献丰厚的税收,一边在环保方面备受市民诟病。
   新世纪初,面对环境污染的压力,包括首钢在内的许多大钢铁厂纷纷外迁。柳州也出现了“要柳钢还是要柳州”的大讨论。按照污染排放总量控制和网格化管理,柳钢所在区域的排放限值,决定了柳钢以当时的生产设备和工艺条件终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柳钢的未来在哪里?
   社会大讨论让共识“出笼”。“要柳州,也要柳钢!”柳州市委、市政府作出决定,既要大力发展工业,又不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柳钢也下定了决心,“既要柳钢,又要碧水蓝天”。“当时有一句话,我们说‘不搞好环保,柳钢连生存的权利都没有’。”柳钢集团副董事长、总经理甘贵平说。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既要金山银山,也要绿水青山,指出“生态文明建设是久久为功的事情”。
   共识有了,“久久为功”的过程开始了。从强制淘汰工艺落后的工业锅炉,实施管控二氧化硫排放措施,将总量控制区内的重点二氧化硫排放源全部纳入有效监控和管理开始,进而改变能源消费结构,提高气化率降低用煤率;改变“工厂在城中,城在工厂中”的布局。严把“进口关”,对工业项目实行环保“一票否决”……柳州走的每一步都不轻松。
   高硫煤不能烧了,而烧好煤企业会增加成本。赵福说,刚开始企业表面上答应得很好,暗地里却在糊弄和应付。当时分管环保的副市长下到企业一家家做工作,“这是很少见的”。若是还不达标,就进行社会曝光;曝光还不行,更强硬的措施就会跟上。让赵福印象最深的是,一家企业一次被罚了1500万元,通过政策逼着企业治污。
   搬迁一批、改造一批、关停一批、整治一批,这“四个一批”的铁腕整治,如同罩在排污企业头上的“紧箍咒”。几年前,柳化、柳电在完成使命后相继退出了历史舞台。
   从最初的自我加压管控排放,到后来国家层面对排放指标进行考核,赵福的感觉是两力合一力,环保工作迎来了最好时期。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在绿色发展理念的指引下,柳州生态环境质量持续改善,经济保持持续健康发展。

   1992年柳州98.5%的降雨是酸雨,那时候的工业总产值是100亿元;到2020年,工业总产值超过5000亿元,空气优良率高达96.7%。
  “多年的实践告诉我们,综合判断环保与经济的关系,不能依赖传统的线性思维和工具,不能仅看局部和短期利益,更不能只是关注部分群体的利益。”吴炜说,“只要统筹好空间、规模、产业三大结构,处理好时间维度、空间维度、结构维度的关系,就能够推动实现环境与经济的双赢。”
   面对各种账本,怎么做一个高明的算账先生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当年的讨论,到今天交出了漂亮的答卷:据初步统计,今年1月至2月,柳州市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完成622亿元,同比增长55%;柳钢集团完成产值125亿元,同比增长25%。
  “在生态环境保护上一定要算大账、算长远账、算整体账,算综合账,不能因小失大、顾此失彼、寅吃卯粮、急功近利。”习近平总书记的这句话,让在治污之路上多走了些年的柳州人熟稔于心。
   既要柳州——柳州人民的柳州,也要柳钢——柳州人民生活和发展的重要基础,这样的战略抉择,就是算清楚了这笔账。而且,账账相符,账实相符。
   如何变废为宝?废水、废气、废渣、粉尘,只要钢铁企业开工,这些“副产品”就会如影随形。如何降低它们对环境的影响,是柳钢最先解决的问题。对症下药,柳钢有着自己“以废治废”的药方——用焦化自产的氨水做脱硫剂脱除烧结烟气中的二氧化硫。
   走进柳钢集团柳州本部,记者看到,错综复杂的清洁系统如同一双神奇的魔术手,给进入其中的工业废气进行脱硫“洗澡”。一通操作下来,脱硫效果可以达90%以上,不但过去的“大黄龙”不见了踪影,高耸的烟囱中冒出洁白的水蒸气,生成的硫酸铵还可用作肥料产生经济效益。
   环保问题没有“终极答案”,只有不断寻找更优的解决之道。“近两年,在氨法脱硫的基础上,柳钢自主研发出新的烧结烟气脱硫脱硝技术,经过一年的运行,各项指标达到了超低排放的要求。”甘贵平说。
   关上污染的门,多开绿色发展的窗。除了治气,还要治水——厂区之内建设废水处理站,实现废水不外排。目前,柳钢每年回用水量5000多万吨,工业循环水利用率达98.3%以上,可以说是除蒸发的水汽外都回收了;吨钢新水耗1.76吨,全国同行业这一指标平均约为3.3吨。“柳州属于丰水地区,我们要是抽用新水,吨钢成本为0.31元,现在废水处理利用的吨钢成本要远远高于这个数字。”甘贵平告诉记者,伴随技术更迭的,是资金的持续投入。近10多年来,柳钢集团柳州本部累计投资近100亿元对“三废”实施全面治理并开展超低排放改造,而目前一年的环保运行费用就超过20亿元。这对企业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成本,而且是一笔巨大的投入。
   甘贵平坦言:“我们宁愿多花钱来处理废水,也不要让废水外排;必须多投入做好环保,决不能破坏环境。”这一席话,道出的是企业家的一种理念、一种担当、一种境界。
   科技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不断做优、做精钢铁主业,以科技创新驱动企业发展,调整产品结构,提升企业综合竞争力。”柳钢集团董事、副总经理施沛润告诉记者,“十三五”以来,柳钢创新驱动发展成果丰硕,实现了从“精耕碳素钢”到“进军不锈钢”的历史性转型,试制开发了84个新产品,推广应用了88个新工艺新技术,连港珠澳大桥等一些国之重器也用上了“柳钢造”。
   “绿色发展不是柳钢的掣肘,而是新优势、新动力。”这样的结论,有对比作支撑——
   1991年,柳钢年产钢49万吨;二氧化硫总排放量达7166吨,吨钢二氧化硫排放量为14.66千克;COD(化学需氧量)排放总量为1673吨,吨钢COD为3423.4克。
   到了2020年,柳钢年产钢1423万吨,是1991年的29倍,二氧化硫总排放量下降到5365吨,吨钢二氧化硫排放量约0.38千克;COD排放总量下降到232.1吨,吨钢COD为16.31克。